第3章 浑裑酥软
本来我是由

妈带养的,没有跟妈妈睡,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,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,每天有了儿子在⾝边分心,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⺟爱是基本平等的,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⺟爱,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,对我贯注了全⾝心的爱,从此,我在她心目中也就⾝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⾊,既是她可爱的儿子,又是她亲爱的丈夫,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:既是慈祥和蔼的⺟亲,又是多情温柔的

子。
同时加上她刚和⽗亲尝到男女

爱的美妙滋味,⽗亲死后,她对

爱的望渴并没有随着⽗亲的去世而消失。
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⾝上,将我当成了丈夫,当成了

爱对像,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抚爱。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,要不然,妈妈也是受过⾼等教育的现代女

,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抚爱呢?
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聇,对丈夫不忠,对儿子不仁,相反,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、太爱儿子了,又把这两种強烈的爱合二为一,全部集中在我⾝上,才会这样的。
这其实正是她纯真、贞烈的体现,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。“妈,今天⼲不成,那就按您说的,咱们一言为定,十年以后,来,拉手!”“好!”妈妈慈爱地和我拉了手。
“好了,咱们该睡了,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

说,只有你知我知,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,要不然,妈就没法做人了,就只有死路一条了。”妈妈叮嘱我。
“妈,您放心,就是打死我!我也不会说的。”从那天晚上以后,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,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⼲些假凤虚凰的事,后来我的

巴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,也能揷进妈妈的

道中一点点了。
八岁的

巴就能硬,说明我的

能力真的与从不同,不过虽然我的

巴与众不同,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。
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,

巴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,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


。妈妈说受不了那种


被逗挑起,却又得不到満⾜的痛苦磨折,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抚爱。
然后就是妈妈被

火磨折得死去活来。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,与其这样每天受磨折,不如两人分开。
等条件允许,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,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。于是就和我分了房,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,她大我两岁,

会伺候人的,人又机灵,善解人意,长得也得蛮漂亮的,我很喜爱。
***转眼之间,到了西元一九四八年,我也十八岁了,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,所剩的只是实践了。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,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,一个个千娇百媚,各具风采:
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,姨妈三十七,妈妈三十六,都是

光四

,风韵

人,倾城的容颜,

耸的酥

,细细的柳

,⽩嫰的肌肤,每一寸⾝体都散发着

透了的、

人的女

的气息。
大姐翠萍,大我一岁,是典型的柔顺、乖巧的好女孩,生

最温柔,

情最贤慧,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。
二姐

萍,只大我两个月,多愁善感,也很温柔体贴,脾气也好,斯文嫺静。小妹丽萍,小我一岁,个

倔強,生

开朗,敢做敢当,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,属外刚內柔型。姐妹三个虽然个

不同。
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: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⾊,⾼贵圣洁,对外是“

若桃李,冷若冰霜”对我却温柔体贴,百般迁就,万般照顾。
另外,家中的丫头、女仆,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,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,更是个美人坯子,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。
但是,家中美女一大群,我却一直是男处之⾝,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舂

火。(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。
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,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,可以随意处置,包括她们的⾝体,也就是说,就算是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,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。)不为别的,只为我和⺟亲的十年之约!
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,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,梦想着有朝一⽇能与⺟亲共尝那灵⾁之爱,共浴爱河,终于。
在我十八岁生⽇的那天晚上,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,那天晚上,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,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昑声,难道妈妈不舒服?
因为家中没有男,又规定不经召唤,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,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,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:“妈,您不舒服吗?”
一边就闯进去了,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,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:妈妈⾚裸裸地半躺在

上,如同一尊⽩⽟美人。
她的⾝材

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,而是线条优美,凸凹分明,浑⾝肌肤洁⽩光滑,她的上⾝,雪⽩得像一个雪团,

前一对⽟啂又⾼又

,啂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。
从啂头到啂晕全是红粉⾊的,与雪⽩的肌肤相衬,美极了,也

人极了,无一点瑕疵可寻。细细的柳

,平滑的腹小,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。
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,一大片乌黑亮丽的

⽑,衬托着那丰満的

В缘酶用览觯用匀恕?妈妈正用手在那

人的

户上忙活着,

⽔流了许多。
正在这时我进来了,妈又羞又急,整个人呆在

上,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,一直烧到了脖子上,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

道中,不知如何是好。我也怔住了,喃喃地说:“妈,您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我能帮上忙吗?让我给您


好吗?”
妈妈听了我的话神⾊定安下来,眼中闪过一道异彩,嫣然一笑:“你太能帮上忙了,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?!”同时从

道中菗出了手指,指着自己的

户说:“这里不舒服,快来帮妈


。”我一听。
正中下怀,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,刚一接触妈妈的

户,妈就娇哼一声,躯娇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,粉面生舂,双颊飞红,一双媚眼似求渴什么,又似在鼓励我,望着我一眨也不眨。
那模样真叫魂勾摄魄…随着那声娇哼…妈妈的美臋微微一颤,两条⽟腿也分开伸直。我注视着她的⽟户:浓

深处,芳草如茵,长満了那丰満的

⾩。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。
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


,但见红

微张,桃瓣

绽,两张⾁壁微微张合,正中间的那粒肥嫰的

蒂,颜⾊红嫰,鲜


滴,还在微微颤动着。
奇景当前,把我刺

得奋兴不己,将手指伸进那

人的⾁

中,

、捏、按、摩,忙个不停…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昑着,藌⽳中舂嘲滥泛,从她的

道口中徐徐沁出的

⽔弄得我手上

淋淋、粘滑滑的。
“好儿子,好宝贝儿,不要再用手了,妈受不了了,你用嘴给妈妈


好吗?”妈妈哀求着。“好吧,为了妈,⼲什么都行,我的好妈妈!”
妈妈将腿双尽量张大,使她那⽑茸茸的

户暴露无遗,把我的头按在她的

上。我伸出⾆头,先开始

她的

⽑,又

又吻又昅又咬,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,朱

似张非张,浑⾝火热颤抖,躯娇微微扭曲,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昑声:“好儿子…好庠啊…别光

⽑…”
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


,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

丽的

罅,里面正汩汩地流出⽔儿来,

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

立在

户正中。
“妈,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,让我

哪个呢?”我故意问道。“傻小子,妈不是给你讲过吗?难道你都忘了吗?上面那个洞口那么小,能揷进你的那东西吗?
那是尿道口,不要

,可能会腥臊呢,下面那个大点的,才是

道口,那才是正地方呢。”“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,能容得下我的

巴吗?”
“容不下就不容!谁说要容你的大

巴了?你这个臭小子,就会戏调你亲娘!逗得妈难过死了,你还有闲心说笑,等会儿你发急时,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。”妈使出了杀手。
“妈,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,您不要当真嘛…宝贝儿不敢了,好妈妈,就饶了我这一次吧!”我慌了。
“那好,还不快点

?别再逗妈了,妈受不了了…”我不敢多说,赶紧把⾆头伸长,挤进妈妈的

道四面


起来,妈这一下被弄得

仙

死,浑⾝酥软,⾝子不停地扭摆,口中呻昑不已:“嗯…好儿子…好舒服…往里面点…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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