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3章小姨子试探姐夫
易文墨想了想,说:“三丫,我想摸摸你的后背。”
“摸我的后背?”陆三丫有些吃惊。她望着易文墨:“你确定想摸我的后背?”
“是呀,不过,我想和你的后背肌肤相亲。”易文墨馋馋地说。易文墨虽然摸抚过陆三丫的庇股、腿大,但都是隔着几层⾐服。他想从“后背”这个不太敏感的部位⼊手,突破陆三丫的“防区”开创“裸摸”新场战。
“姐夫,你想把手伸进我⾐服里面摸?”陆三丫问。
“嗯!”易文墨点点头。他见陆三丫有点不情愿的样子,心想,今晚又要碰钉子了。
陆三丫犹豫了一会儿,说:“好吧,我可把话说清楚了,只许摸后背。”
易文墨奋兴地连连点头:“三丫,你知道的,我在你面前从不敢越雷池一步。”
陆三丫扭过⾝子,把后背对着易文墨:“姐夫,你摸吧。”
易文墨嗫嚅着说:“三丫,你趴在我腿上,行吗?这样,你舒服,我也舒服。”
陆三丫想了想,顺从地趴在易文墨的腿上。
易文墨轻轻捋起陆三丫的外⾐。
陆三丫突然坐起来:“别把我外⾐弄皴了,烫一次⾐服可费事了。”说着,陆三丫慢慢脫去外⾐。
陆三丫脫⾐服的势姿,让易文墨很受刺

。他想象着有朝一⽇,陆三丫就是以这种势姿,脫去一件又一件⾐服,直到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。陆三丫一丝挂不的样子一定极其漂亮。
易文墨的涎⽔从嘴角流了出来,他用手抹了抹。男人眼馋女人时,都会流口⽔。不知女人想男人时,会不会也流口⽔。这个问题,他很想知道,但他不敢问陆三丫,怕问了遭到抢⽩。
陆三丫脫掉外⾐,放到车后座上,又顺从地趴回到易文墨的腿上。
易文墨先把淡⻩⾊的薄⽑⾐往上卷了卷,卷到

部时,就卷不动了。
陆三丫抬了抬⾝子,示意易文墨继续往上卷。
易文墨把⽑⾐一直卷到脖颈下面一点。
⽑⾐下面是一件红粉⾊的衬衫,衬衫扎在

子里。
易文墨小心地从

子里往外拽衬衫,衬衫一点点从

子里被拽出来。
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短短的小⽩背心,这是最后一道防线了。
易文墨的手隔着小背心,摸抚着陆三丫的后背。摸了好一会儿,才把手伸进小背心。
陆三丫的后背光滑如⽟,摸在上面,软软的,柔柔的,就象摸一块上等的绸布料子。
易文墨从下往上慢慢地移动,一直摸到脖颈处。
易文墨把陆三丫的小背心猛地往上一捋。陆三丫的后背整个裸露出来。虽然是在暗夜里,但⽩哗哗的肌肤仍然晃眼。
在四个姐妹中,陆三丫的肤⾊最好,既⽩皙又细嫰。
易文墨一动不动地望着陆三丫雪⽩的后背,他把陆三丫的⾐服又往上捋了捋。然后,用双手在后背上轻轻地摸抚着。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,真是一种享受呀。
“姐夫,你是个情场⾼手。”陆三丫幽幽地说。
易文墨不喜

“情场⾼手”这个头衔,因为,它是风流与下流的“混合

”单凭一个风流就让易文墨皱眉头了。易文墨从来就不认为自己风流,他觉得自己充其量是爱女人罢了。“风流”是爱上无数的女人,而“爱女人”则是有限的几个女人。数量之差,却有本质区别。
“三丫,你怎么把我看成一个好⾊之徒呢?”易文墨在陆三丫的脊背上轻轻揪了一下,似乎是一种温柔的议抗。
“姐夫,你不觉得自己是好⾊之徒吗?”
“三丫,我不过是有点好⾊而已,这是健康男人的正常反应嘛。”易文墨反驳道。
“姐夫,好⾊与好⾊之徒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呀?”陆三丫饶有趣兴地问。
“好⾊,就是喜

女人,但这种喜

是有选择的,有分寸的,有道德底线的。而好⾊之徒就反其道而行之了。”易文墨解释道。
“嗯,姐夫说得有点道理,我同意。”
“三丫,我好⾊,只有你们几姐妹看得出来,在外人眼里,我可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呀。”易文墨吃吃笑着,又说:“三丫,你们几姐妹都

讨我喜

的。”
“姐夫,你是真喜

,还是占有

在作怪。”
“当然是真喜

了。三丫,以我的体会:男人是不屑占有一个他不喜

的女人。就象你不喜

一件⾐服,你希望占有它吗?”
“姐夫,你

会摸抚人的。”陆三丫把胳膊放到易文墨腿上,脑袋再枕到胳膊上,她摆动了一下⾝子,让自己趴得更舒服点。
“三丫,你喜

我摸抚吗?”易文墨小声问。
“当然喜

啦,要是不喜

,早就让你滚一边去了。”
“那你⼲嘛总不让我摸抚呢?”易文墨好奇地问。
“你不是我老公,也不是我男朋友,我凭什么要你摸抚?我傻呀,⽩送给你吃‘⾖腐’。”
“怎么是⽩送给我吃‘⾖腐’?你不是也很舒服吗。三丫,你谈过的几个男朋友,都没摸抚过你?”易文墨的窥私

又被

发了。
“我谈过几个男朋友,个个都如狼似虎,一上手就想那个,连个前奏曲都没有。真没劲!要是象姐夫这样有趣情,恐怕我早就委⾝于他了。”陆三丫不満地说。
“三丫,你喜

我?”易文墨欣喜地问。
“姐夫,你别想⼊非非了。你是我姐夫,今天是,明天是,后天还是,永远都是。我只是喜

你的摸抚罢了。”停了一会儿,陆三丫突然问:“姐夫,如果我喜

上了你,要跟你结婚,那你会怎么办?”
“那绝对不行,在我这儿就通不过。”易文墨坚定地说。她知道,陆三丫又在试探他,考验他对陆大丫是否忠诚。
“怎么通不过?说个道理我听听。”陆三丫追问道。
“其一:我和你大姐感情好,舍不下。其二:我跟小姨子结婚,里里外外都不是人了,无颜见江东⽗老呀。其三:对你也太不公平。”易文墨摆了三点理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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